很多时候,陆卫青会直接平坦着,让苏霓儿趴在他身上。
就像现在。
到底经历了一场动i情的欢i爱,彼此最羞人的那一面悉数给了对方,这让两人的关系变得和从前不一样。
这种不一样,极其的微妙,却像是一根看不见的弦,把两人栓得更紧了。
她缩在他怀里,莹润的肌肤蹙着桃花般的浓艳,久久不敢看他。
他倒是坦然,勾了她额间湿漉漉的碎发,缠在指尖把玩。
他的嗓音还有意犹未尽的沙哑。
“你是我娘子,我们迟早都要做这些的,没什么害羞的。”
是归是,可苏霓儿抬眸打量他的神色,“人家说,洞i房i花烛夜要穿大红色的嫁衣”
他们儿时对着屋外的石头拜过天地,以天为证、以地做媒结为夫妻。
到底是女儿家,见到那些新娘子穿大红色的嫁衣、新郎穿大红色的喜服,羡慕得不得了。
这些年偷偷干活攒钱,一针一线,私下也给他俩分别做了一件。
陆卫青:“你想当新娘子?也是,咱俩都没有过一个像样的婚礼。”
陆卫青随即提议,说要办一个像样的婚礼,要邀请街里邻坊来聚聚,要和她正儿八经跪拜天地、要掀她的红盖头,要和她共饮合卺酒。
苏霓儿笑得眉眼弯弯:“那我还要个梳妆台,就放在那儿!”
其实,这些年他俩已经攒了不少银子,完全可以买个更大更好的房子,不用像现在这样辛苦。
是苏霓儿不同意搬家,说是以后有孩子了,开销大,节约点总是好的。
每每陆卫青听到她说这些,就会揉着她的头笑,说不搬也好,总归住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