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呗,我还没吃饱呢!”
在他手背上落下几道清晰的指甲印和深深的血痕。
这不是她第一回 这般了。
但凡她气着了,又实在拿她没辙的时候,对他不是掐就是抓。
他似笑非笑:“我记得妹妹属兔,生性纯良、温顺至极。”
苏霓儿晓得他在说反话,故意讥讽她。
她也不是服软的,恨他一眼。
“我不是属耗子的么?但凡在街上溜达一圈,就要被狗追着咬?”
陆卫青挑眉,勾着的唇侧僵得厉害,却是没再回话,只负手藏于身后。
两人重新返回席桌。
苏霓儿委实看不惯陆卫青这般维护他的恩师,可心下也清楚,以陆卫青今时今日的地位,还无法和国辅大人抗衡。
他有难处,前世她处处体谅。
如今她心态变了,这些与她何干?
话虽如此,一同入座的时候,苏霓儿终究没忍住,凑到他耳畔,用极小的声音提醒——“不、要、喝、酒!”
毕竟桌上的葡萄美酒尚在,站在边上敬酒的同僚也并未离去。
按照礼节,陆卫青会拿起酒盏,说些“久等了”的客套话,然后喝下葡萄酒。
陆卫青闻言身子一顿,幽邃的眸暗了又暗,却也没说什么,只斜睨到血迹斑斑的手背时,忽地就笑了。
她的确是只会饶人的猫,翘着毛茸茸的尾巴,趾高气昂,稍不合她意就暴跳如雷,可危险来临的时候
他幽邃的眸子涌起一股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