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得另辟蹊径又十分深切地体会到沈令仪与郑毓之间应是情深似海。
不然,也不会恨她恨了这么多年。
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春雨微凉,落在车顶静谧无声。
绵绵细雨催人入眠,沈令仪修长的指尖摁在一本奏疏上,她坐着,头往后靠着车壁,就这么睡着了。
等了半晌,仍未见她有醒来的迹象,李怀疏小心地将那本奏疏从她掌心中取出,放到一旁,又握起她的腕骨,俯下身去,用脸颊蹭了蹭,冷寂如空山的眼睛流露出令人难以置信的眷恋,轻声道——
“沈令仪,我很快就要走了。”
“不要再恨我了。”
都说恨意至死方休,你能不能有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点……
是什么,李怀疏没有说出口,她看着沈令仪熟睡的面容,紧紧抿着嘴唇,过了一会儿,似下定决心般,郑重而温柔地在温凉的手背上落下一个吻。
这是她前世想了很久也没有付诸行动的一件事。
作者有话说:
替读者摇晃沈令1:陛下你醒醒啊!你醒醒啊!怎么能中作者的幻术一睡不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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