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的确很合适。

就在生日那天,她迈出了那一步。

她一边想着,一边小心翼翼转头看秦唯西。

也不知道为什么,秦唯西脸比自己还红。

“至于你,”闻人歌伸手,一把将柏长风拖了过来,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她的手臂,“你别瞎吃醋,咱们都不记得做这事了,尤拉西斯有心,挺好的。”

“为什么不让我做?”柏长风还在生闷气。

“……你当时生小嘉良的时候多遭罪啊,我就算记得也不会让你做啊。”

“那你不做?”

“我当时光顾着照顾你了,连小嘉良都没看两眼,还指望我记得酒呢?”闻人歌委屈。

柏长风眉毛一跳,似乎是回想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记忆,沉默一会,委婉表达。

“其实你可以去酿酒。”

“你的意思是我照顾不好?”

“没有的事。”柏长风果断认怂,又抬抬下巴,“小嘉良,快拆。”

柏嘉良急忙点头,视若珍宝地收好小瓷瓶,又拆开了第二个盒子。

这两个盒子就轻很多了。

第一个盒子里,是一个挂坠,能挂在脖子上的那种。

“这个是我送的。”柏长风唇角挂起笑意。

“是另一个保命的吗?”柏嘉良好奇地拿起来,翻来覆去地看那只有一半的深木色长/枪样式的小挂坠,“妈,这要是你当天直接塞给我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