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三个盒子里最大的一个,也是最沉的一个。
完整撕开精美的包装纸,里面是一个木盒,再打开,里面是个巴掌大小款式古旧的瓷瓶,白色的小瓷瓶颈处还系着红色的丝绳。
“啊。”闻人歌面色有些惊讶,“她送了这个。”
她很快又笑了起来,来回打量秦唯西和柏嘉良,“现在倒也合适。”
“这是什么?”柏嘉良有些好奇,将小瓷瓶送到鼻间闻闻。
浓烈馥郁的酒香扑鼻而来。
“女儿红。”闻人歌表情有些怀念,“我应该是和她讲过这个故事,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能记住。”
柏长风的表情瞬间冰冷起来,硬邦邦吐出一句。
“我没听过。”
“你当然没听过,你那个时候还没上山。”闻人歌吐槽一句。
室内温度顿时降低了些。
“又来,少吃干醋,”闻人歌无奈,揉揉鬓角,“小嘉良,看看里面还有没有什么?”
“有一张卡片,”柏嘉良看看柏长风,喉咙滚了滚,小声说,“尤拉西斯姨姨没说太多,就说这壶酒和我年纪一样大。”
“你们那边的习俗?”秦唯西智商逐渐恢复中,开始打圆场。
“嗯,算是吧,”闻人歌调侃地望着她,“我们以前生女嫁女的必备之物,女儿出生时,要取上好的糯谷酿成女儿红,仔细装坛封口埋藏在地底,待出嫁之时再拿出来大宴宾客。”
“有泥土的味道,”柏嘉良闻言,鼻尖动了动,“但好像是很早之前的了。”
“长年转移也不可能一直埋在一个地方,”闻人歌耸耸肩,“所以算不得正宗,但也不错,现在送你很合适。”
柏嘉良只以为她在说自己和秦唯西的那点刚酝酿确认了点的感情,脸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