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那不是在向她提问,而是某人在自言自语地思索。
“想不出来,啊,从没有觉得脑子这么迟钝过。”闻人歌很快烦躁地揉起了自己的头发,随后重重吐出口浊气,摇了摇头。
“不想了?”
“不想了,”闻人歌忿忿咬唇,“不让无聊的事占据我的脑子。”
她又瞟了眼柏长风掌中的银戒,突然想起了什么,狭长锋锐的眉微微一挑,捉起柏长风的手,指腹在那凸起的青筋和骨骼上不断摩挲。
“干什么?”柏长风的呼吸顿时急促了些。
“你刚才一直没说话。”闻人歌声音变得沙哑而慵懒。
“你知道的,我不喜欢说话。”
“真的吗?那挺好。”闻人歌又往她怀中蹭了蹭,低笑,指尖在她掌心画圈圈。
“我还以为你脆弱的小心脏又受伤了,还打算哄一哄呢。”
柏长风呼吸一窒,腰腹发力,猛地翻身,将这个猫一样的女人压在身下,曲线与曲线紧紧贴合,和柏嘉良一样的琥珀色眸中是浓浓的冰冷,和一丝几不可查的赌气无奈。
闻人歌,像猫一样的女人。
像猫一样,聪明,狡猾,一眼就能看出你的情绪可偏偏又爱往伤口上撒盐,手贱嘴贱的典型代表,简直惹人喜欢又招人烦。
啊,对了。
她抿紧了唇,扣着闻人歌腰肢的手动了动。
还和猫一样,身段柔软灵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