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胸口也有研究员的标。”
“在哪里见到的?”
“我的房间。”
她的房间是男更衣室,在那里……啊,确实是这个人。
李好好飞快地画画,边画边说:“有时候,她会出来对我说话。”
“说什么呢?”
“我一开始来的时候,她不说话,我长耳朵的那周,听见她说话了。”
“之前怎么不说?”
“她说得不好。”
一个梳着两条粗辫子的女孩跃然纸上,李好好画得一如既往地难看,粗辫子,戴着眼镜。
这个姑娘是我们哨所除了研究主任之外学历最高的,够格做真正的研究员。
我回想着,李好好说:“她说‘小心何染’,我觉得她说得不好,没有和你说。”
“哦。”我也不知道怎么应这话。
现在公告板上突兀地出现了五张卡通人脸照,李好好手指头屈伸,灯泡亮了又暗,暗了又亮,不断闪烁着。
她从中琢磨不出其他的信息了,回身朝我笑:“我想去他们的房间看。”
“你今天好奇得有点多。”
李好好指着灯泡:“今天我聪明。”
“不能。”我回绝她,她哀求了一下发现我态度比较坚决,就不坚持了。
但她惯会借势讨价还价,立即拿出早上的事情说:“温室那么危险,你还骗我进去。”
“我也不知道里面是这样。”
“那其他房间你也不知道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