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不想面对这种危险,我只有一把□□,火力不足,我承诺不首先动用李好好,她这段时间是个发条人,万一她刚下车发条就扭到尽头,我就是自寻死路。
而且我也确实没有做好准备去直面她的另一种不可知的形态带来的那种恐怖,隔着门我已经觉得毛骨悚然。
啊,我刚刚的想法十分正常人。
我有点高兴,扶着操纵杆哼起歌来,李好好盯着我:“欺骗。”
“什么?”
“你骗我很忙,但你上楼摸鱼,你也不给我吃鱼。”
我解释:“摸鱼的时候,并没有真的鱼,这是个比喻。”
李好好憋了很一会儿:“给我上发条!”
“等回去再说。”
“我快不能动了!”
我装作没有听见,自顾自地解释我自己的事情:“我说摸鱼,只是相对于真正重要的,有实质意义的工作,我干的都是我必须做,但是对整个哨所来说没什么很大作用的事情,并不是我故意坐在二楼什么也不干的意思。”
“而且——”我忽视掉刚刚李好好又一句要上发条的话,拔高了声音,“修路面,打异兽,不是哨所研究员的工作。巡查队如果路过这里,他们会想办法解决的。”
“巡查队是什么?”
“就像以前的稻苗据点,现在的长河据点,会派出一些专门在野外工作的士兵,负责清扫道路上的异兽和障碍物,这就是这么长的公路还能保持完好的原因,有人在打扫和修缮,因为人们还用得着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