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野道:“小少爷,既然喝了我的血,叫声哥哥。”
聂屿舟反应很快,故意膈应江野:“不应该叫爸……爹吗?”毕竟现在他身上也算流淌着江野的血。
闻言,江野笑得肩膀耸动:“看来你对那本书学得很深刻啊,‘超出期待’这一招都学到了。”
聂屿舟抓住这句话里的漏洞道:“没有侯爷深刻,侯爷已经倒背如流。”
江野被他气笑,松开钳制聂屿舟的手,又将书扔进他怀里,指着书名道:“那你还得好好学学,争取早日诱我深.入。”
聂屿舟:谁想让你深.入了?
江野拍了拍他的脑袋,道:“我说的深.入是深.入你内心,看看你整天在想什么。”
聂屿舟被看穿心思,羞窘道:“我如此单纯的一个人,不用侯爷深.入,扫一眼侯爷就知道我在想什么。”
江野道:“我可没那本事。譬如,我就不明白你为何想让我当你爹。我还是比较想当你哥哥。”
聂屿舟感觉被将了一军,这个侯爷脑子转得快,嘴巴还不饶人!
“大哥!大哥!”
马车停在镇北侯府门前,江野和聂屿舟还没下车,就听到江纾的声音欢呼雀跃,活脱脱的孩子气。
聂屿舟先下了马车,看到江纾在马车前蹦蹦跳跳,喜得跟过年拿了大红包似的,道:“大嫂!好久不见!你又俊啦!”
他又轻轻道:“大哥是不是怕痒?我没说错吧。”
聂屿舟心口一滞,他既无机会更没胆量去试探江野是不是怕痒。挠他咯吱窝或者挠他脚掌心,无异于虎口拔牙,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