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是,必须是。”聂屿舟目光坚定,表情严肃,然后望着江野手里的吃食袋子道:“那蜜饯瓜条可以还我了吗?”
“叫声哥哥来听听。”江野笑得非常狡诈,声音却低沉悦耳。
聂屿舟:?为什么想听我叫哥哥?
“我们是夫妻,又不是兄弟。”
江野颇有耐心:“我今年二十有三,小少爷你才十八,叫声哥哥不是很正常嘛?”
哪里正常了?好端端地非要让人叫哥哥!江野,你家里不是有两个正儿八经的弟弟嘛?为何还想多一个异姓弟弟?
聂屿舟的嘴被江野的手捏得撅了起来,道:“不叫。”
江野语调慵懒:“对聂行远那样的人,你都能喊一声大哥,对我你却不能?”
聂屿舟道:“对聂行远,那是没办法,毕竟我身上淌着聂家的血。”
江野嗤笑一声,放下吃食袋子,将食指在先前杀人的尖刀上轻轻擦了一下,立刻有鲜血流了出来。
聂屿舟惊道:“侯爷!”
江野从容镇静,将手指放在聂屿舟嘴唇上,很快染红了他的唇,又给他喂了几滴血,眸光恣睢:“以后你身上流的就是我江野的血,不想和聂府打交道就不打交道。”
聂屿舟且震惊且感动。
震惊是因为江野前一刻还在和他说笑,下一刻居然就拿尖刀往自己身上划一刀,这简直太疯狂了;感动是因为江野看出了他完全不想和聂府有瓜葛,所以似乎好像仿佛……是在给他撑腰。
聂屿舟不觉吞下了江野喂给他的数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