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墨挺胸昂首,对于这件事他可是有万分的自负,眼底俱是傲然:“蛮蛮,我会的可多了,你以后就会发现,我到底多好用!”
天明时分,大灵清寺的一众守备侍卫,在甲的带领下,沿山去搜寻那名叫作“庚”的男子。
蛮蛮对王兄遣来的这十人都只有一面之缘,说情分谈不上,安排大家伙儿去找是本分,毕竟人是在凤凰山骨朵峰失踪的,总也不能不管不顾。
尤墨用山中寒香花,伴着露水,煮了一点花茶水,与蛮蛮在树下品茗。
雨好像停了,但却未能停个彻底,山头依旧是彤云密布,只是,那股沉闷的感觉消退了,料想之后再有雨来,应该也不能成势。
蛮蛮心下稍安。
尤墨与蛮蛮天南海北地说着,这一年多以来,他到南疆各地游历的所见所闻,南疆诸国,风土人情差不多,比起蛮蛮所到的长安,无甚新鲜之处,蛮蛮心里记挂着那个生死不明的侍卫,对回应尤墨的话显得不甚热络。
谈了片刻,他也有察觉了,微愠地耷拉下眉眼来:“蛮蛮,你该不会,还在想那个陆象行……”
说到陆象行,蛮蛮的眉心激烈一跳,血气便往上涌,差点脑晕跌倒。
“当然不是,我是想着那个侍卫,也不知怎么了,还活着么。”
尤墨咧开一嘴明晃晃的如珠贝般的白牙:“那我就放心了。”
说着便分心吃了一盏茶,忘了热茶烫嘴,囫囵之下直把嘴皮子烫起了一块皮来,尤墨痛得龇牙咧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