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孤身。”周雪韶顿了下,同他简略一说:“我有自保的法子。”
哪知道魏襄听了这话,登时笑出声来,“是你这便携的胭脂粉尘能够伤人……”魏襄说着话,已顺势掰开了周雪韶紧扣的手指。
也许她自己都没有发觉,她的手握了一路,这是她下意识的反应,是紧张是忧惧,是骗不了人的。
随着周雪韶的手指被打开,里面藏匿的银珠粉尘随风散在空气中,周围顿时有了一阵芳香。
然而到这里还未结束,魏襄声音低了一些,“你杀过人吗?”
没有。
“那你这腰间藏着的短刃匕首又能伤得了谁呢?”魏襄话音刚落,周雪韶就往前躲了一下——她担心他会像方才握住她的手一样,扣住她的腰,从她腰上取出匕首。
魏襄失笑。
“这便是你所谓自保的法子。”他一边收回手,一边说道。
周雪韶缄默不语。
她跟魏襄到底不是一路人,同他细细解释也是讲不清楚的,索性不说了。
而魏襄似乎觉察出她冷待的态度,往前靠近一些,教她躲也躲不起。
“为何不说话?”魏襄语调微扬,另赋有一番含义,“不想见我。嗯?”他近乎自问自答,也是耿耿于怀
“不是。”周雪韶匆忙回复。她想到此先说过的不会再见的话,但如今还是见了,一时生出难言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