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些事,她空前的喜悦,精气神儿十足,将近一个月,算是住在了书房,常常大半夜还在写写画画,倦了,便转到里间的宴息室,合衣睡在躺椅上,醒了便继续忙碌。
沈笑山并不干涉,他有他乐在其中的事。
由此,夫妻两个只午间碰面的情形越来越多:早间,饭菜备好了,她还没起,他就由着她睡到自然醒,独自吃完饭,把饭菜温在灶上便出门;上午她顾忌着时间,不会走远,会按时回来用饭;而下午,天光较长,她会去远一些的地方,回来得较晚,而那时,他一如早间,又已出门。
兴致高涨地忙碌的时候,顾不上这些,等手边的事告一段落,她不由好奇,于是,这天下午早早回来,在厨房里寻到正在准备饭菜的他,问他这些天在忙什么。
“打渔、钓鱼、观星。”他说。
陆语讶然,下一刻就说:“我也要去。”
“明日开始。”
“好。”
于是,之后的一个来月,陆语都跟在他身边。
而在第一天,她是比较崩溃的:天还没亮,也就是后半夜吧,他就唤她起床,穿上行动灵便的衣服,策马出门。
陆语如同梦游般到了海边,随他走在沙滩上。
沙子进了鞋里,硌得难受。“是不是只有我们两个?”她问。
“对。”
她停下来,脱掉鞋袜,卷起裤管,赤脚走在沙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