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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的燥意随着他步步紧逼的攻势一阵阵渡了过来,陆鸢也有些头晕目眩。

他的掌心很热,所过之处像是灼起了一片火。

火势汹汹,蔓延地很快。不断有柴火添来,助纣为虐。

陆鸢已被吞噬,混混沌沌。

“多久?”他拨开她汗湿的头发,捧着她起伏的脸颊,轻声问。

“什么多久?”陆鸢没有抬眼,慵懒地回了句。

“还要让我等多久?”

陆鸢忽笑了下,仍是闭着眼睛,唇角深深翘了起来,“褚照卿,你怎么那么贪心?”

他们已做了夫妻,相敬如宾,便是孩子,也会有的,为何一定要她所有的心甘情愿?

月盈则亏,她不想再满满当当动一次情了。

“等你真正心悦一个人,你会像我一样贪心。”

陆鸢摇头,“不会。”

帐内无话,火却燃得更旺了。

最后,褚昉又抱着她,叫人换了褥子。陆鸢有时真不知该佩服他是个言而有信的君子还是恼他贪图享乐,一边催着她哄着她,想生个孩子,一边又次次走空,果真要等着她亲口说愿意为他生儿育女?

真是令人匪夷所思的好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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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鸢确实还未做好生儿育女的打算,在这点上,她应该感激褚昉那令人匪夷所思的好胜心。

之前林大夫交待再巩固一段日子,陆鸢的药并未完全停下,这日忙罢手边事,见天色还早,便领着青棠去了药铺,才跨进门,撞上一个行色匆匆的女子。

她走得急,和陆鸢正撞一个满怀,两人都往后踉跄了几步。

站定之后,陆鸢先认出了那女子,“书韵?”

书韵听见这声唤,愕然之后显而易见地慌张起来,下意识抱紧了手中的药,对陆鸢匆匆行过一礼,夺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