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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马上去办!”

“我去办!”陆鹭已先父亲一步跑了出去。

陆敏之驻足,失魂落魄地站了会儿,坐回桌案旁,忽自责地打了自己一巴掌。

“我就不该惯着她!做什么少主!出力不讨好的差事!”

他连扇自己好几个嘴巴子,扇得脸都红了,褚昉忙按住他,说道:“岳丈莫急,那些人定有所图,我们切忌自乱阵脚!”

陆敏之似是忍了许久的情绪一朝爆发,捶案道:“她阿娘就没能好死,她又是这般!不叫她行商,不叫她行商,偏不听!当个女儿家不好好在家里待着,天天抛头露面惹人记恨!这下可好了!”

褚昉不发一言,任由陆敏之发泄情绪。

却突然想到之前在福满楼陆鸢与人吵架那次,莫非与那个人有关?

褚昉将那人形貌说与陆敏之,陆敏之道:“那人叫曹连,做瓷器生意的,和阿鸢娘一起历过生死,他儿子欠了一屁股债,前段日子还找阿鸢给他免息,这不是一个人的事,阿鸢没答应。”

又问褚昉:“你怀疑是他?”

褚昉道:“如今事情不明朗,谁都有可能。”

此时,沿街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说那伙官差鬼鬼祟祟进了巷子后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找到了一堆灰烬和几块未烧干净的衣服碎片。

心思缜密,手法娴熟,一时之间,线索断得干干净净。

这时陆鹭也带回了消息,知晓陆鸢少主身份的五个旧交,两个不在京中,两个已请了过来,唯曹连称病不出。

“去曹家!”褚昉大步迈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