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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鹭吩咐青棠去给康家表哥传话,纵马去官署找父亲帮忙。

陆鸢随官兵走出一段,察觉不是去京兆衙门的路,顿生警觉,问那领头的官差:“你的公文呢?”

“公文?自然有!”

官差忽抬起刀柄一下砸在陆鸢后颈,将人砸晕过去,而后一扬手,命人背起陆鸢,快速淹没在僻静的巷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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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敏之听闻女儿被抓的消息,一面差人去给褚昉递信,一面去了京兆衙门打听。

却得到消息,京兆衙门根本没有抓人。

陆敏之慌了神,那些人知道女儿商队少主的身份,莫不是想讹钱?讹钱还好说,就怕他们……

褚昉一听到消息就告假出了皇城,与陆敏之碰过头,又听陆鹭述说了前因后果,心知不妙,一面命花匠回忆几人相貌体征,试图做出画像来,一面命人沿街打听那伙官差的去向,又向圣上申请特制,虽不能封锁城门,但已加派人手严查。

“知道夫人少主身份的,都有谁?”

那伙人胆大心细,有备而来,不像是单纯的盗贼,且毕竟天子脚下,那伙人既能查到陆鸢少主身份,不会查不到她国公夫人的身份。

明知她的身份却肆无忌惮,这桩事绝非谋财那么简单。

陆鹭说:“没有几个人,只有商队里最亲的人才知道,就外祖家的几个表哥。”

陆敏之补充说:“还有几个旧交,如今不怎么来往了。”

褚昉微微一忖,“岳丈大人,你可能把那些旧交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