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拆她的台么?
苏溪:“前辈,您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宇文裘从旁边的雅间冒出来,看向戴着帷帽的苏溪,“这位姑娘和贤弟的声音很像,敢问你是?”
宇文裘见秦知院出去有一会儿了,他想看个究竟,不曾想恰好听到苏溪的声音。
当着宇文裘的面,苏溪不敢说话。
她一开口,宇文裘保准认出她。
秦知院还陷在震惊当中,久久回不过神。
宇文裘:“姑娘和秦知院是旧识?我是东夷国的王上宇文裘,能否认识一下,做个朋友?”
“不能,”
陆江一个健步跨过来,挡在苏溪和宇文裘的中间,冷冷道,“她是我的卿伊。”
“卿伊”两个字,宣誓了陆江的绝对主权和占i有。
他揽过苏溪,对秦知院交待:“劳烦秦爱卿招待贵客,朕还有事,不陪了。”
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秦知院一眼,眼神犀利、眸光暗沉。
秦知院立即拱手:“臣遵旨!”
陆江带着苏溪离开,走进最靠里的雅间,关上门。
宇文裘后知后觉地“呀”了一声。
陆江的卿伊?
三年前不是甩了陆江么?现在回来干什么?
看陆江紧张心疼她的样子不好,陆江私会小情人,贤弟的地位不保!
宇文裘揽过秦知院的肩膀:“秦知院,你老实告诉我,你和那位姑娘关系如何?能否引荐我们认识?”
为了他的贤弟,为了他贤弟的未来,他决不能让这位姑娘留在陆江的身旁。
如果能用钱解决是最好的,实在不行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