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路上,陆江一直阴沉着脸,下颌线咬得死死的。
宇文裘自知惹到陆江了,好几次想靠近陆江道个歉,被陆江用剑柄无情地推开。
丫的,贤弟不是说要厚脸皮、要表白、要时时刻刻说爱他么?
他还没亲陆江呢,只是表个白而已,就被嫌弃到不行。
贤弟的法子,不管用啊!
三个人继续往郊外走,走到东郊的四合院那里,宇文裘不走了。
绿色的竹林篱笆墙内,围着一栋简易的木质四合院。
院门是竹子做的,院子外面有重兵把守着。
宇文裘站在院门口往里看。
“贤弟,这个院子和你在巴蜀的院子很像啊!”
“你瞧瞧,这东厢房、西厢房、小厨房的位置,还有后院的竹林、院子里的八仙桌和你的院子一模一样啊!”
“要说区别吧,还是有的。你那是一棵桃花树,这是一棵老槐树,仅此而已!”
苏溪沉着脸不说话。
她想起她上一次来时,她在院门口站了好久,还拿出贴身玉佩交给官爷,希望官爷能让她进去瞧瞧。
谁知那货竟不让她进去。
哼,臭陆江,显摆个啥呀!
陆江可不知苏溪在骂他。他凑到苏溪的耳畔。
“原来溪溪在巴蜀还是想我的。”
想你个屁呀,她在任何地方的院子都是这个鬼样的。
宇文裘:“对了,这是谁的院子?没见主人家在。”
陆江推开院门:“我和溪溪的。”
院子里,老槐树下的石桌收拾得干净整齐、一尘不染。
现在正是老槐树开花的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