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还早,堂子里没有多少客人,他放下算盘走出柜台,朝着苏溪迎过来。
“公子别来无恙?欢迎欢迎!”
“徐叔客气了。我来找两位朋友,一位长得高大,一位长得英俊。”
徐老板顿了顿,提着衣摆请苏溪上楼。
“原来那两位气宇轩昂的贵客是公子的朋友,失礼失礼。”
徐记酒楼三楼的雅间,陆江和宇文裘坐在靠窗的八仙桌前。
苏溪进去后,徐老板给他们重新沏了一壶茶,客套了几句,带上雅间的木门离去。
宇文裘晃了晃茶杯:“这是什么茶叶?细细的,闻起来还挺香。”
陆江:“落针,春雨后新长出的第一片茶叶,半个时辰内用沸水烫过,就是宇文兄看到的样子。”
落针像针一样细,像绿茶一样香。
它并没有多珍贵,只是因为现采现泡导致市面上很少见,是许多爱茶人士的心头好。
宇文裘:“那岂不是很难得?”
陆江笑了:“我们两个沾了溪溪的光。”
苏溪浅抿一口茶。
徐老板有一个茶庄,手头上有些市面上罕见的好茶。每逢苏溪过来吃饭,他总会拿些特别的茶叶招待她。
苏溪不好意思总占人便宜,亲手题了一副字送给徐老板,就挂在一楼的大堂内。
忽地,门外有侍卫禀告,陆江去到外面的走廊。
宇文裘赶紧放下茶杯,用手捂住嘴巴,神秘兮兮地问。
“贤弟,你老实同义兄讲,你是怎么将李兄拿下的?咱们这么多年的关系,你可不能对我有所隐瞒。”
怎么将陆江拿下的?
苏溪想了想,除了厚脸皮,她也没做别的吧!
“死缠烂打,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喜欢他;”
“疯狂吃醋,他和谁在一起我都会嗷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