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未免太金贵。
陆江的下巴埋在她的肩窝上,语气带着三分委屈七分霸道。
“溪溪的惜晋斋,只有朕可以住,这是原则。”
“若是有谁不长眼的,朕便杀了他!”
“不论男女!”
苏溪嘟着嘴,沉默着不回答。
大不了大不了她出去鬼混,不把美人们带回惜晋斋呗!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她总能想到法子。
陆江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睡吧!”
他转身走向她的衣柜,娴熟地打开最左边的柜子,抱出一床被子,极其自然地铺到大床的外侧。
这张床是苏溪的爹爹沈敖才换的。
爹爹担心皇上过来和苏溪睡觉的时候,闹得太凶,床小了不够年轻人折腾,于是给苏溪换了张大的。
苏溪整个人都不好了。
见过入室抢劫的,没见过入室抢床铺的。
“皇上,您不能这样!”
“您不能和我睡一张床,一个屋也不行!”
“我是有家室的人!于礼不合!”
陆江铺好他的被子,顺手把里侧苏溪的被子也铺上。
“溪溪的平妻么?”
“寒雪在东郊,夏末在西郊。”
“她们两个隔得那么远,不会知道的。”
陆江回头,补了一句,“即便知道也没什么。她们应该很希望我们在一起。”
苏溪气得肝疼。
臭陆江,居然调查她!
难怪一开始他那么气定神闲,笃定她就是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