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知道么?他把她的事查得一清二楚。
若是没猜错,他指不定把她这三年在巴蜀干的事,不分大小,通通都查了一遍吧?
陆江在被子上拍了拍,试了试被子的暖合度。
“溪溪,朕怕冷,要不然我们盖一床被子?”
怕冷?
你在四合院的时候,不盖被子也能凑合过一晚,现在四月天了,还怕冷?
分明就是想占她便宜。
“臣答应你,不让宇文裘住我的院子。”
“任何男子都不准。”
“女子也不行。”
这总该满意了吧?
陆江拍拍床沿:“嗯,溪溪乖,但朕今晚还是会守着你。”
陆江的语调极淡,却透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他不是同苏溪商量,而是直截了当地告诉她,他不走,今晚不会走。
苏溪拧着秀眉,站在靠窗的桌案前不肯动。
“溪溪是要朕过去抱你么?”
苏溪拽紧小手,走向陆江。
她从床上抱起她的被子,铺在地上。
“臣喜欢睡地上,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
东厢房的卧室铺着大理石,硬邦邦的,睡一晚骨头都疼。
苏溪管不了那么多,缩进被子里,扯过被角,将自己裹起来。
她侧着身子,背对着陆江,只露出一个气呼呼的小脑袋。
陆江叹一口气,“朕有这么可怕么?”,他俯身将苏溪连人带被抱回床上,自个儿则拿了他的被子睡到地上。
苏溪看着头顶的紫色蚊幔睡不着。
三年前,陆江还是她的外室的时候,她也不曾舍得让他睡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