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陆江脸色由白到青、由青到白,变换了好几次。
他把手中的匕首,狠狠地插到青石砖的缝隙里,再□□,用青草擦拭两遍。左一遍,又一遍,再一刀刺i入泥土。
隔了一会儿,他打断苏溪。
“我在东夷国有一座金屋。”
“哦,”苏溪应了一声,“我跟你说呀,干锅鸡杂要油多才好吃,不然不入味。”
“金屋里面装满了金子和珠宝。”
“我最喜欢吃鸡杂里面的酸萝卜,哎呀呀,那叫一个酸爽!”
“都给你。”
“”
苏溪终于停下看他。
她抬手在他额头试了试温度。
不烫啊,没发烧啊,
说什么胡话?
她恍然间想起,她说她的结拜兄弟“贼有钱”。
嗯,
一定是她刚才的话伤了他的自尊。
苏溪往后仰,拉开和他的距离,极认真地点头:“谢谢。”
陆江:“你不信我?”
“信啊!”苏溪指向他握着的匕首,“不过,现在咱俩在宣国、在杭城,拿不到金子啊!是不是应该先整一份干锅鸡,额,鹅杂,解解馋?”
陆江眉心微皱,没吭声,拔起匕首洗干净,划破大白鹅的肠子。
几块黑色的草药根落在盆里。
苏溪用树枝翻了翻。
那黑色的草药根即便是煮过了,苏溪也能一眼认出来。
“天山草?!”
一百两一株的天山草,陆江拿来喂大白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