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首,他喃喃低语:奶糖,不及她甜。
苏溪到底没看成陆江舞剑。
不是陆江不舞,而是苏溪养的大白鹅死了,苏溪分外伤心,没了看舞剑的心情。
院子里,老槐树下,苏溪抱着死去的大白鹅哭得悲天跄地。
“大白,我捡你回家的时候,你瘦得只有那么一小团。”
“缩在我怀里,嘎嘎地叫。”
“后来病好了,天天追着我跑。”
“多有灵性啊!”
苏溪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蹲坐在光秃秃的青石砖上,一遍又一遍抚摸大白鹅的头。
粉色的裙摆落在地上,她不管,也懒得管。
大白鹅,怎么就死了呢?
一点迹象都没有啊!
大白鹅身上没有被咬伤的痕迹,没有被剑划伤的血口就这么无缘无故地死在老槐树下,就像它正睡觉呢,睡着了就没醒过来。
陆江的视线扫过大白鹅僵硬的尸体,斜一眼躲在暗处的侍卫沐风。
沐风缩了缩脖子,不敢动。
昨夜南洋的刺客来袭,用迷药的时候,迷晕了正在睡觉的大白鹅。
大家伙打得热闹,谁关心一只大白鹅晕没晕、死没死。
结果早上起来,就发生了现在的一幕。
陆江站在苏溪身后。
他松开紧握的拳头,落在苏溪的肩后方。指尖在即将触碰到她肩上的薄纱时,停下,收回手。
“节哀。”
苏溪回眸,哭得更凶了。
“我的大白鹅啊!你跟着我还没几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