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息过后,陆江绝望地叹一口气,无奈地垂下左手。
他掀开自个的被子,长臂一捞,将苏溪捞入怀中。
他忽然觉得,宁远不死也行。
翌日,苏溪睡到日晒三竿才醒。
陆江已经起了,不在房内。
苏溪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
她以为她会挑床,睡不安稳,不曾想昨夜还睡得挺好。
就是老做梦。
梦里面,
她觉得好冷,好不容易抓到一个热乎乎的火球,她拼命地想要抱住它,它却越跑越远。
苏溪生气了,死皮赖脸地缠着它,就是不放。
她从床上蹭起来。
咦,怎么枕头在陆江那边?难道她昨夜没睡枕头吗?
她转动转动脖子,没发现哪儿不舒i服。
她习惯性地去摸床头,发现床头没有她的外衫;她穿着鞋子去拉衣柜,衣柜里全是各式各样的男装,没有一件她的衣物。
“还是自个卧室方便呀!”
苏溪坐在床头,卷起裤腿,露出纤细的小腿。
昨个夜里伤着了,左小腿青紫了一大片,疼着呢!
两个丫鬟前后脚进来。
一个托着苏溪换洗的衣物,一个提着给苏溪梳妆打扮的首饰盒。
苏溪看着林林总总的玩意儿摆满了桌案,她嘟了嘟嘴,没吭声。
“陆江在干嘛呢?一大早就没见他。”
寒雪给苏溪描眉,笑道:“陆公子今日好雅致,在院子里舞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