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天晚上他故意冲了个冷水澡。
第二天一早鼻塞流涕,嗓子吞刀片,嗓音哑得不像话。
见他这样,俞早担心得不行。立马让他吃感冒药。
“你说说你,好端端的怎么会感冒呢?也不知道照顾好自己。”
祁谨川逮着机会在女朋友面前疯狂扮可怜。
“沙发太冷了,睡了一周实在扛不住了。”
俞早斜他一眼,没好气道:“你傻吗?沙发冷,你不知道加被子吗?不知道开空调吗?”
“我现在是戴罪之身,哪敢提要求啊!”男人一脸委屈。
“行了,今晚回房睡!”
“那你气消了吧?”
“早消了。”
他一把抱住俞早,“谢谢老婆!”
俞早瞪他,“谁是你老婆。”
“老婆婆的项链都收了,你还想耍赖啊?”
俞早纠正他的称呼:“什么老婆婆?这是我老闺蜜送的项链。”
祁谨川:“……”
被批准回房睡的祁医生翻身农奴把歌唱,就差没点鞭炮庆祝了。
还是女朋友的床舒服,床垫柔软,被子暖和,还萦绕一股若有似无的洗衣液清香,好闻得不得了。
最主要是可以和女朋友贴贴。
俞早身上真的好香啊!是那种清淡的牛奶香,滴入水中,缓慢流淌,香气一阵一阵袭来。
他为之深深着迷,只想永远侵占这个味道。
今晚俞早刚洗完澡,这股牛奶香更浓郁了。
她一边擦头发,一边往床边走,还没靠近,祁谨川就闻到了。
“老婆,你擦什么了?怎么这么香啊?他从身后拥住俞早,温热的呼吸轻抚在耳畔,耳后的绒毛瞬间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