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立在她肚子上的蛇锯，上面有倒刺，用力拔出来的话，会吧肉也一起拔起，只能用手去按住，可是血还是往外流，我怎么按都止不住。

“奶奶，你撑住。我有办法的，我是狐妻的，我一定有办法。”我捻出一道诀，还有伤后愈合法术，可是都没有用。

蛇族和狐族历来不共戴天，我的治疗术根本就不管用，我试了许许多多的法术，还是没有用。

奶奶拉拉我的手：“舍……”

“奶奶，你别睡。我还有办法的，我一定还有办法的。”我引出一道灵气往奶奶身上注入，可那灵力引得奶奶情况更糟糕。

我手忙脚乱地坐在地上，除了紧紧抱着她没有别的办法：“奶奶！我再试试，我再试试，你别睡！老天爷！我到底要做什么！”

“蛊，还有蛊没试过。救人的蛊是什么？”我翻着玄书，本来就破烂的书经不起我的折腾，线突然就断了，玄书内页散落，如同树叶在我周围飘落。

“舍舍……”奶奶拉住我的指头，我赶紧反握住她。

“我在，奶奶我在。”我已经哭的稀里哗啦，什么玄术师，什么法术，我连我奶奶都救不了。

讽刺的是，我最爱的奶奶竟然死在我的手上。而我现在在这里坐着，什么都做不了。

“舍……你冷静……些，奶奶……奶奶没怪你……我早就知道……我的命……只能到今天，我……我实在怕见不到你们……最后一面，才来找你们。本来啊……以为能做些什么的。咳咳咳……可是太晚了。”奶奶的气息奄奄，她的眼中带泪，慢慢蒙上一层翳。“你……咳咳，你姐姐她……我知道的，咳咳……她……她早回不了头了。”

“奶奶……”

“乖啊，你……是个好孩子，奶奶不想……不想你的手上……沾着血腥……”奶奶的另一只手慢慢抬起。

我赶紧去握住，她的手心里有被血染红的两小包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