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最香酒肆大门紧闭,门上还挂了个暂停营业的牌子。

这人怎么回事,开店还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封玉顾不得许多,咬咬牙,跑到后院,顺着翻进去,结果没能找到人。

薛老板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连人影都瞧不见。

封玉想要不然他把银钱留下,再留张字条,这样就算薛老板回来发现少了一坛酒,也没法发现端倪。

他想到就去做。

然而天不遂龙愿,藏有地下酒窖入口的屋子被下了重重禁制,以他现在的实力,根本没办法强行破开,就算真的要破开,也要花费很大代价。

他等不及,也等不起。

封玉孤独地站在空无一人的院中,难过地想,这件事,终究瞒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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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九清醒来时,脑袋发蒙,宿醉的后遗症还未完全消退,她脑壳还有点疼。

在看见背着荆条眼泪汪汪看着她的小黑蛇时,头更疼了。

“阿玉,你这是在干嘛?”胡小九茫然地问。

封玉沉重地道:“清清,我做了件错事。”

他低了低头,往前挪了挪,方便胡九清伸手就能拿到荆条,然后眼一闭,沉声道:“你打我吧!”

他自己也会一些医术,在等她醒来的时间里,对自己的身体检查过很多很多次,但都没能查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