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之后, 他瞬间弹起来,惊恐万分:怎么办!他好像尿床了!

这对封玉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哪怕是懵懵懂懂的幼年时期, 他也从来没有尿过床, 这还是他第一次……封玉内心的羞耻感快要把自己烧死了。

封玉紧急看了眼周围,暂时呼出半口气:还好还好, 平时那个地方都有鳞片当着,这次也一样, 虽然有溢出来的, 但还在能处理的范围之内。

他赶紧把自己身上的“罪证”消灭干净。

小黑蛇从雪白狐尾上弹起的幅度过大, 惊动了还在熟睡的胡九清, 她小声嘀咕了句听不清的梦话, 头往旁边一栽, 继续呼呼大睡。

封玉的心情从她出声起就跌宕起伏,见她重新睡着,总算松了一口气, 一骨碌从酒坛里爬出来,又小心翼翼把沾了酒的大尾巴拔出来,羞的全身通红, 又是用清洁术又是用清水, 既要小心翼翼不惊动胡九清, 又要快速干净地把尾巴清理干净, 着实费了很大功夫。

等清理完, 封玉累出一头汗。

他吸了吸鼻子, 有点悲观,还有点绝望,他觉得自己肯定还是受到了不明毒物的影响,大夫都说从尿迹能简单判断出一个人的身体状况,可是从颜色浓稠来看,他和以往完全不一样。

他一定中了很严重的毒,所以才会连体征都变了。

封玉眼泪汪汪地把胡九清搬到稻草垫上,哼哧哼哧连酒带坛一起处理干净。

做完这一切后,天已经亮了。

胡九清翻了个身,眼皮颤了颤,仿佛快要醒了。

封玉大骇,做贼心虚的他急急忙忙给胡小九下了一个昏迷法诀,然后不敢多待,在周围放了些防御法宝、布了些防御法阵后,便一溜烟跑了。

他得伪造一下无事发生的样子,首先,得再去找薛老板买一坛酒。

……

“???”

来到店门口后,封玉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