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了吗?”时恒湫问。
时恒湫没提名字,但沈卿知道他说的是谁。
好在时恒湫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停住,这让沈卿的不自在少了点。
她把握着的手机重新放回包里,轻轻摇了下头:“还没有。”
酒会都要结束了,有一小半的人已经零零散散地离场。
沈卿皱了皱眉,鞋底再次轻轻踩了下脚下的地面。
她其实也不太清楚季言礼还会不会来。
时恒湫看了眼沈卿身上罩着的衣服:“先回家,明天再问他。”
raity在渥太华西面的远郊,离市内和沈卿住的地方都很远。
再等下去,恐怕她就只能睡这个酒店了。
在这儿睡也不是不行,但如果季言礼不来,她在这里也没什么意义。
沈卿稍沉吟了一下,低头去看手机:“我让余曼联系人过来开车。”
她刚在酒宴上喝了酒,不多,但严格算,现在开车也会被算成酒驾。
夜风习习,和缓地掠过耳尖。
raity的主楼临湖,那湖就在这楼侧门没多远的地方,吹来的夜风中染了点微微潮湿气。
“我刚从停车场过来,”时恒湫没给沈卿反应的机会,“坐我的吧。”
沈卿抬头看他,时恒湫解释:“你的那辆发动机有点问题,一时半会儿修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