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礼轻拨了一下头发,眸光上抬,视线在距他只有半层楼梯之隔的二楼落了落。
最后的四个人,有三个都好解决,但那个法国雇佣兵
季言礼轻皱了一下眉,他没有把握能在自己有伤的前提下近身搏击胜过对方。
一组人接连减员,就算是再迟钝也能反应过来是被人耍了。
楼上四人有两个语声暴躁,推搡叫喊着,把锅甩到到对方身上,他们吵嚷着从二楼下来找人,季言礼抓住机会从楼梯侧面闪出来,右肘撞在其中一人腹部,抬手劈在他的颈后,紧接着翻身转到另一人身后,右臂勒住他的脖子,在他出声之前把他的下巴卸下来,抽出腰间的麻醉针扎在他的脖子上。
再次无声无息放倒两个。
至此,只剩下最后两人。
季言礼站在一楼东侧的楼梯口,他脚踩在身下人的腿上,把刚打斗中蹭到手腕的血抹掉,继而转眸望了眼四周。
刚扬声呼叫名字的声音已经消失,周围是极致的安静。
不远处风略过树梢,树枝摇晃,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除此再无其它声响。
很显然,对方已经知道了他的存在。
季言礼没有任何一丝犹豫,把手上仅剩的最后一剂麻醉针插回肩膀处的绑带,转身从一楼走廊闪身而出,沿着刚过来时的路往沈卿所在的房间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