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四人,突然少了两个,余下的两个短暂的疑惑后,略有些慌乱地喊了同伴的名字,四处找人,一时间也分开来。
两人中的其中一个绊倒在东侧楼梯口,被季言礼从后压住直接敲晕,另一个找到同伴瘫倒的身体,蹲下查看时被季言礼用缠在右手的黑色绑带从后直接勒住,季言礼两手扯着带子一紧,手下被勒住脖子的人在发出声息之前,昏了过去。
季言礼用黑色绑带拖着身下人的身体,往右,把他捆在栏杆上,打了个死结。
他低头看了眼这人,脚踩在他的腿弯处,犹豫了一下,没有拔麻醉。
麻醉剂只剩四只,不到万不得已,季言礼不太想用。
几分钟的时间,除开这四人的另外一队,已经有人发现了不远处的那个独栋木屋。
最先发现的那人扯着自己的胡子,扬声喊领头的雇佣兵:“vo cherchez d’abord,je vais voir là-bas(你们先找,我去那边看看)”
季言礼背靠着身后的门板,抽了胸前口袋里报警器的开关。
二楼西南和东北两处的报警器同时响起。
“viens ici, il y a des bruits!(来这儿,这里有东西!)”有人指着楼上喊。
剩下七人被逼无奈,再次兵分两路从两侧的楼梯往上,朝声响的方向奔去。
季言礼像刚刚一样,隐在楼梯口的拐角,先解决了人少的那队。
他从三人身后逼近,利用楼梯上的绑线和位置优势,把这队的三人依次放倒。
此时,这组十一人的小队,仅仅剩下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