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沈卿和季宛若的妈妈说完话,走过来。
她回头看了眼那些孩子的方向问季言礼:“你把你的表给周宇州了?”
“嗯,”季言礼把手上的茶盏放下,抽了一侧架子上的经书,“戴烦了。”
沈卿皱皱眉,心想不是今早才拆了戴上的吗?
她手肘支在茶台上托腮,转眼看到季言礼手旁放着的戒指。
沈卿把戒指捡起来,慢悠悠道:“周宇州说你不想给他戒指,拿表跟他换的。”
男人坐在茶台的一端,胳膊挨着沈卿的手肘。
“是吗,”他往后翻了一页经书,淡淡道,“他瞎编的。”
“”
沈卿很小声的哼了一下,手背到身后,把自己的那枚戒指摘下来藏在左手手心里,然后右手伸出来,故作惋惜道:“这样啊,我还以为他说的是真的,把自己那个给他了。”
沈卿声落,季言礼轻掀眼皮看了她一眼。
素白的手指上空空如也。
男人眉眼微挑,眼底划过一丝十分不明显的不爽。
季言礼转回去,轻哂,慢条斯理地翻着书:“你挺大方。”
沈卿托着下巴,歪歪头,笑着说:“你不是也大方,几百万的表。”
季言礼坐在茶台一侧的高脚椅上,沈卿手撑在他面前的茶台,半靠着。
两人挨得极近,高度也合适,低低头就能吻上。
季言礼偏头看着沈卿,脸上也挂了笑,他一条胳膊搭在身后的座椅靠背,另一手闲闲的点着身前的茶台,一副玩世不恭的懒散样:“我是为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