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礼看了眼那明显不合适的尺寸,轻撕一声:“这丫头买了两个女戒?”
沈卿弯着眼睛点头,笑得像只使坏的猫。
七八岁的小女孩儿,知道怎么买就不错了,哪儿还管得了款式和大小。
沈卿那只其实也不是完全合适,稍微有点松,不过显然是比季言礼这个合手的多。
季言礼这个戴都戴不上。
沈卿捡起那枚戒指帮季言礼扣在他左手的尾指上,她把他的手举起来对着光看了看:“这不是挺好看的。”
季言礼哂笑一声,摘下来:“哪有戴这个指头的。”
结了婚的人哪有戴尾戒的,不是好兆头。
“能戴就不错了。”沈卿敲着季言礼的肩膀。
说话间,季宛若又跑了过来,拉着沈卿的手往一侧走,说自己妈妈找她,想问一下她上次拿过去的药膏是哪个牌子的。
沈卿跟着季宛若走开,茶台这边又剩了季言礼一个人。
季言礼把手里的戒指放在台面一侧,端了杯子冲茶。
茶刚泡好,小腿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
季言礼低头看过去,是个足球。
季红前些年又生了个二儿子,和季宛若差不多大,今年刚七岁,吃得白胖,像颗剥了皮的花生米。
小胖子圆咕隆咚地跑过来,看着季言礼脚边的球,怯糯糯地喊了声“哥哥”。
季言礼看着他那个样子笑了声,一面倒茶一面有些混的:“怕什么,又不是不给你。”
今天来之前母亲叮嘱过,大哥工作的事情还要看这位哥哥的面子,所以要恭敬点,不能说不好听的话,也不能不懂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