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是咖啡?”他挑剔着喝下半杯,胃里暖洋洋的,很舒服。

“大晚上的喝咖啡,你不睡觉了?”宁则远走到他身后,贴心地替他按摩肩颈。

“睡不着了,看得心烦。”裴令宣合眼养神。

“为什么心烦?”

“烂得没眼看。”

“你就该来当我的制片人。”

“你不需要我。”

“我需要的。”

“你非要我说实话吗?”裴令宣捧着杯子不留情面道,“当你的制片人赚不到钱,我不打白工。”

宁则远按他肩膀的手劲加重了些许,“你还缺钱吗?不该啊。”

“谁会嫌钱多?”裴令宣拍打对方的手,“你要掐死我吗?不想按别按。”

“我给你钱,求求你陪我拍电影。”

“求我也没用,不可能。”

“你知道吗?”宁则远俯下身,贴近他说,“电影就是要把不可能的事变为可能,俗称:造梦的艺术。”

“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