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抗拒地压住对方的手腕,说:“不行,我不舒服。”
“哪儿不舒服?”
“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心里尤其不舒服。”
“为什么?”
“你把我当泄欲工具。”
“说的好像你当初是因为喜欢我,才请我喝酒的一样。”
“我没有在跟你调情,我是在表达我此刻的感受。”
“好,那有什么我能为你做的吗?”宁则远埋在他腰间的手势产生了微妙的变化,但动作的意味很顺滑地从亵玩变为安抚。
“你不要气我,就算你行善积德了。”
“我没气你,我说的是事实。我跟陆哥从小就认识,他欺负人的手段层出不穷,被他盯上的人下场都很惨。可他从没伤害过你,所以他一定不是讨厌你才针对你的,他喜欢你。这也是我最近才想通的,他做那些事,只是为吸引你的注意罢了。”
裴令宣:“你怎么知道他没伤害过我?”
“他要是真心想害你,你不会有今天。”宁则远自顾自道,“但我一点也不生气,反正你是不会喜欢他的。你只会喜欢我,对不对?”
“你真的很荒唐。”
“我最近压力大,你体谅我一下。”
“你有什么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