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只是我对你过敏。”
宁则远:“这叫理由吗?”
“怎么不叫理由?”他右耳的伤口有些痒,他挠了挠耳垂。
“别碰,你流血了。”宁则远起身到处找纸巾,并试着询问小蛇哪里有酒精和棉签。
“不要忙活了,这次流血与你无关。”裴令宣单手支着下巴,手指在反光的桌面滑来滑去。“我和喻孟和好了,就是我那个病怏怏的前任,你记得吧?”
宁则远在灯光下回过头看他,然后垂首思索,又像仅仅是单纯的一言不发。
他接着说:“不过还多了一个人,是你的老熟人,陆玮琛。我也没试过同时交往两个男朋友,但今天白天和他们见面,感觉还挺不错的。你早说过你不能接受开放式关系,所以我就不邀请你参与了。”
“你是不是疯了?”
“我没疯啊,人生在于体验。”
“他们强迫你的吗?”
裴令宣笑道:“看你说的,他们要是强迫我了,我能好端端坐在这儿跟你聊天?”
宁则远走回桌边,背影遮挡了顶灯的光源,来自高处的目光睨视着他,“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要毁掉美好的东西?”
他咔嚓咔嚓地嚼碎了变薄的糖块,高浓度的甜味使舌苔发麻。“是,我被两个男人操过,所以对你来说我不美好了。这样不是很好吗?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俩也算互不相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