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卓身上的汗意散去,这会儿倒是凑趣的和成帝说了两句,成帝闻言也是赞同的表示:

“不错,徐爱卿办差事,倒是从不曾让朕担忧过,如此能臣良将,朕何其有幸得之?”

随后,成帝心情极好的赋诗一首,来赞美他的徐爱卿。

这时成帝继徐瑾瑜回来后,不必鸿雁传书来安抚自己这位臣子后,又开发出的一项新活动。

“待匣中填诗充盈,或可做徐爱卿及冠之礼。”

而一旁作为同谋的冯卓眼中闪过了一丝羡慕,随后道:

“徐大人他日若是得知圣上这般用心,只怕要动容不已了。”

……

徐瑾瑜并不知道圣上背着他不写那些肉麻不已的书信后,又开始赋诗了。

这会儿,他回到户部衙门,刚一进门门口便没有安静过,来来往往,这个郎中,那个给事中,再来一个员外郎,那叫一个络绎不绝,热闹的便是在东边的周世耀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而这几日,周世耀也已经都习惯了自己值房的安静,这会儿静静的靠座在椅子上,只是看向窗外的眼睛里一抹狠辣与可惜一闪而过。

文侍郎提着一壶热茶走了进来,低声道:

“方才早膳时,见大人进的都是咸口的吃食,便给您提了壶茶水,您清清口也好。”

“呈明有心了。”

周世耀不由的夸了一句,看着文侍郎站在一旁的身影,淡淡道:

“徐尚书那边倒是热闹,呈明可去瞧了?”

文侍郎眼皮都不曾眨一下,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