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家尚且不能忍,何况皇帝?
“所以,圣上是想要让昌遥盐课之事中所有的涉事者皆伏法吗?”
徐瑾瑜如是说着,要知道这昌遥盐课一直都是周世耀手里最肥的一块肉,那这里面最大的贼头子可非周世耀莫属。
成帝听了徐瑾瑜这话,先是一怔,随后立刻便反应过来,他形色瞬间冷冽起来:
“不错!昌遥盐场所涉之人,皆为侵吞官税之辈,罪不容诛,若有查实,一应处置!”
“臣,谨遵圣意。”
徐瑾瑜拱了拱手,成帝看着徐瑾瑜胸有成竹的模样,当下心中一定,不由道:
“不知徐爱卿欲如何为之?”
徐瑾瑜闻言笑了笑:
“圣上且容臣卖个关子吧,若能尘埃落定,臣才好向您邀功,否则若是马失前蹄,那也怪羞人的。”
“啧,徐爱卿净说促狭话,难不成朕还会泄露了天机不成?”
徐瑾瑜笑而不语,对上成帝的打趣只是言笑晏晏的附和,可就是不吐口,成帝吹胡子瞪眼一番无果后,只得无奈道:
“罢罢罢,此事朕便托付给徐爱卿了!”
“臣订不负圣上所托。”
徐瑾瑜随后郑重一礼,又与成帝说笑两句,随后退下。
等徐瑾瑜走后,成帝这才不由哼笑道:
“朕说徐瑾瑜这小子那日怎么好端端的引着朕去注意昌遥盐课,只怕是他早就有什么发现了,这会儿放长线钓大鱼呢!”
“徐大人向来机敏,谋定而后动,定然是有什么发现,这才出手的,如此倒是不必圣上担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