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缜:“夫人的房间收拾的怎么样了?”
“已经收拾好了,夫人明天就可以搬回去,需要把您的东西也……”
戎缜拧了下眉:“搬过去吧。”
他话音刚落,这时,某间房门突然开了。
和男人有着六分相似的小孩站在门口,他也皱着眉,几乎连表情都如出一辙,漆黑的瞳孔望着这边,嗓音冰冷。
“我爸爸很不喜欢无礼又自大的人,我希望你能征求他的意见,现在是,以后更是。”
“他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但我记得,如果你想我配合你这些卑劣的表演,那像昨天那样的事情就是最后一次。”
“我不希望他不高兴。”
戎缜:“江崇。”他看向小孩的眼神里同样没什么感情:“摆正你自己的位置。”
男人刚才的暴戾收了许多,但周身却多了些煞人的冷意,他垂眸抚了下拇指关节。嗓音满含威胁,完全不像在和自己的亲生儿子说话:“我也很不喜欢以下犯上不懂规矩的东西。”
“他是我的伴侣,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
走廊里的氛围变得剑拔弩张,医生早就低下了头,程严也不多嘴,安静立在一旁。
江崇:“我不是指手画脚,我是在威胁你。”他说得极其直白,毫不留情。
“我的位置如何不是你来定义的,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他心里最重要的人是我,你永远都排不上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