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呢,我就没见门主?不用轻功时走得那?么快过,这怀里?揣的哪是寻常宝贝,我看分明是价值连城的无价之宝。”
有人中间插一嘴:“价值连城的无价之宝,这话咋听着?这么别扭……”
“就你事多,我学会的成语多你嫉妒啊?”
“……”
向塬打断他们斗嘴,又好奇追问:“那?然后呢,师兄到底对你们手下留情没呀?”
他这话一问,有个憨实地主?动?回答:“门主?大人像是想要如厕,一直急得来回渡步,然后他可能是看我们练功辛苦,他也有些急,便原地叫我们作鸟兽散了。”
向塬忍不住噗嗤笑出来,想收敛都没能收住:“他是急,但急得可不是你脑子里?的事。”
“啊?那?是什么?”
“榆木脑袋。”
最开?始取信那?弟子还算聪明些,前后一琢磨,很快福至心?灵。
他隐在角落,小?声暗自嘟囔:“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夫人给寄信!”
……
捏着?信笺,反复看了不下二十几遍,他依旧没够。
仿佛纸上的每一个字眼都能自成一处渊泽,目光一旦落下,便再难移开?。
他现在的目力还未恢复完全,只能靠眯着?眸子方能视线汇聚,如此费力盯看,不多时,他眸中络布血丝,无奈,只好暂闭一闭缓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