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面相觑,噤若寒蝉,没一个人敢有动?作,甚至连呼吸声都不由吓得放轻。
容与不耐烦,最后命令:“说。”
弟子心?一横,闭上眼,只想长痛不短痛,早死早超生了。
他攥紧拳头,咬牙给自己鼓了两把气,随即提高音量,扯开?嗓子大声喊出——
“上面写着?,‘吾兄亲启’,门主?没有姊妹,想来这是未来夫人给门主?寄的信!”
说完,全场一寂。
尤其容与,平素肃冷的面容,此刻明显现出罕见的一抹异色。
不多时,容与神容恢复如初,他淡着?眉眼,平静朝对方抬了下手,“拿来。”
“……啊?”
“信。”
弟子反应过来,迅速从怀里?把信封往外掏,“在呢在呢,给!”
容与看也未看,拿在手里?直接收放进怀,而后凝目,并不留情,“还愣着?干什么,入阵,继续。”
“……是!”
两个时辰后,门徒及弟子齐聚后堂统一用饭,前任门主?与现任门主?都不在,故而厅堂氛围稍稍活络,众人也不像往常一般正?襟危坐,秉持食不言寝不语的那?套规矩。
向塬坐在正?中,认真听在场的弟子们讲述过程,当下简直觉得连手里?饭菜都没了滋味。
他忍笑问:“当真的?师兄真跟揣宝贝似的把那?封信带走啦,还有什么,快给我说全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