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同鸭讲了一会儿,谢伟民想了想给花芽竖起一根大拇指:“就咱这样能把老顾搞定,你也是厉害。我们家老顾太不容易了。”
花芽蹙眉说:“我感觉你也挺不容易的。”
谢伟民以为花芽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又给了花芽一次机会说:“你也看出我的不容易,你给我出出主意吧。”
“当然不容易了,你看你跟我家八斤年纪差不多”花芽说了一半觉得太过于虐心。她把后面的话跳了过去,直接说到结论:“我觉得相亲也挺不错的。”
谢伟民自动脑补上了:工作比不上就算了,婚也没结。年纪一大把,还想着自由恋爱,不如随便找个人凑合过得了。
谢伟民不想再跟花芽沟通下去,起身想走。可花芽不让他走,追问:“你朋友到底是谁呀?这么有眼光看好我闺女,条件怎么样啊?”
“说什么呢,脸这么黑?”周文芳从外面过来,见到自习室里的谢伟民,自然而然地开口说:“过来干嘛的?”
花芽想回答:“他有一个朋友——”
谢伟民忙伸出手阻止花芽继续说话,仓皇地说:“就是闲聊,没别的什么事。”
周文芳点点头,坐到花芽的另外一边。把刚买的信封和信纸摊在桌子上,看样子是要给远方寄信。
谢伟民想要转移话题,免得花芽张嘴把他刚刚想要套的话说出来。花芽脑子转不过来,周文芳一准能明白是自己想要套话。
谢伟民干巴巴地说:“你、你是给你爷爷奶奶写信呢?”
“不是。”周文芳直接说:“往青岛写。”
谢伟民把随手拿到的书打开,说:“青岛好、青岛好什么?!青岛?!”
花芽捂着耳朵,转过头震惊地说:“你干什么大吼大叫的,青岛怎么了青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