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伟民也伏下身子,两人坐在自习室门口,里面只有他俩,怎么看怎么不像说好事的样子。
“我有个朋友觉得你好闺蜜不错。想问问你,你的好闺蜜到底对感情是怎么个态度听说她有对象了,是不是真的?”
花芽也小声地回答他说:“我闺女什么时候搞对象了,我咋不知道?她对感情怎么态度,你去问她呀,问我我哪里知道。是谁说她搞对象了,她为啥不告诉我啊。”
谢伟民直起身子,一言难尽地看向花芽。一句有用的话没有啊。
花芽挠挠头,纳闷地问:“你朋友胆子这么小,看上我闺女自己都不敢问,还让你来问?这种性格的人,不好不好。”
“我就是遇到你,随口问一句。”谢伟民干巴巴地说:“我还当你们感情多好呢,原来你什么都不知道。”
花芽从他口气里听出了三分不屑和七分怨念。
花芽气呼呼地说:“我不知道你觉得我应该知道什么。反正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不该知道的我就不知道。”
谢伟民深呼吸一口,自习室里空无一人,他吧唧吧唧嘴说:“咱俩正常说话吧,那样说话我累。”
花芽问:“我看你是心累。”
谢伟民一怔,问:“此话怎讲?”
难不成花芽看出他心中的杂念?
花芽说:“替你朋友操心累的呗。”
谢伟民绝望:“咱要不看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