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枣祗的带动下,荀晏扎扎实实被押着种了半个月地,然后扎扎实实在床上瘫了半个月。

看着瘫在一旁哼哼唧唧失去形象的荀郎,枣祗终于悟了。

肤色黧黑,面朝黄土的同道中人什么的……纯粹是他的想象而已。

问题不大,不会实操没关系,会理论能指挥也是好的。

随后每天哼哧哼哧埋头苦干的人换成了何罗和他那群安分老实的黄巾,荀晏每天则被疯狂压榨着画图纸,搞测绘。

枣子哥觉得他天赋异禀,需要多逼一逼,逼点好东西出来,荀晏只觉得自己真的肚子里没货了,转头他就去压榨清之。

[求求你,放过我吧,]清之没有任何起伏的说道,有一种万念俱灰的感觉,[我又不是搞农学出身的,我哪会啊?]

[……好吧。]

荀晏讪讪停止了他的压榨行为。

不得不说,枣祗其人是有那么点真家伙的,不然荀晏也不至于跟着他瞎搞,毕竟种田玩水利什么的,纵使规模不大,那也是要花大钱的。

起码他这些年积攒下的家底全砸进去了,这还是有廉价劳动力的情况。

春天,枣祗带着荀晏种下了一棵幼苗,秋天,荀晏惊讶的发现……

他!

长高了!

长高了那么多!那么多!

他兴奋了好几天,然后被生长痛击败了。

可能是窜个子窜太快了,他的生长痛也来得格外猛烈,腿疼膝盖疼,还容易饿。

已经完全脱离孩童样貌的少年郎还学着幼时的模样,哼哼唧唧跑来撒娇,荀靖沉吟片刻,摸了根藤条出来,寻思着怎么下手。

华佗眼疾手快止住了他,恨铁不成钢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