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靖也好奇的凑了过来。
“仲景年近而立,怎么还是孤身一人?莫非是有……”
他话未说完,但神态语气与当年荀晏在南阳时问他是不是有隐疾的微妙表情几无区别。
“机身体很好。”
张机面无表情说道。
荀晏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小心翼翼的拐弯抹角提到:
“我有一个朋友,他说有些男子天生喜欢同性,他还说我们应该用平常心看待这种现象,先生不必刻意隐瞒。”
张机深吸一口气,他努力绷住自己的表情,问道:
“你说的那个朋友……是谁?”
到底是哪个食六谷的带坏了他的小徒弟?
[我劝你最好不要提我。]
清之说道。
荀晏感觉有些不妙,他脱口而出:
“嘉嘉,是嘉嘉。”
远在阳翟的郭嘉打了个喷嚏,迷茫的抬头看向了堂上正在讲学的先生,莫名有些思念自己某个相处一年的友人。
“先生可知最近外头太平道活跃一事?”
荀晏瞧着张机脸色逐渐黑了下来,连忙随口扯了个话题先把前面的盖过去。
张机听后真被转移了注意力,他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