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这里好热好臭,我快死了。”
“救命”他不停的拍着铁栏,激情上演了一场铁窗泪。
同室的醉酒大汉被他吵醒,暴躁的脱掉鞋子,砸了他一下:“喊冤啊。”
刚才他趴在地上,裴恺乐没看清脸,现在才发现他脸上有一条很长的刀疤,按照经验来说刀疤男肯定是混社会的。
裴恺乐一下子禁音了,像个鹌鹑一样缩着脖子,大气都不敢出。
刀疤男扣了扣脚丫子,命令裴恺乐:“把我鞋子捡过来。”
裴恺乐嫌弃的看着他的豆豆鞋,隔老远都闻见一股浓烈的脚臭,他用脚将鞋踢过去。
刀疤男一下子暴怒,他扯着嗓子骂:“你他娘的,是没有手吗?给老子拿过来。”
如果在外面裴恺乐肯定不会怕他,但他现在在拘留所,心里防线早已经破碎,不想在这里还搞出事。
他犹豫了,最终还是妥协了,他忍着恶臭弯腰准备去捡。
林屿站起来,将鞋子朝反方向踢去,鞋子直接从栏杆间飞了出去,躺在走廊上。
“臭小子,你活腻了吧。”刀疤男爬了起来,一脸凶恶的朝林屿扑去,他酒意还未醒,脑袋不清醒根本没意识到这是什么地方。
林屿侧身躲过,刀疤男直接撞到了墙上,额头浸出了血丝。
这一动静引起了值班警察的注意,他将派人将刀疤男带了出去,并警告林屿和裴恺乐都安分点,不要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