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加上几句嘱咐:“届时去那安平伯府观礼,若有人敢言语犯你,夫人自回敬便是,无需顾虑。”

又忆起她的巧舌俐嘴,打趣道:“让她们都知道我忠武侯世子夫人的厉害。”

陶知影故意撅了嘴:“夫君可是在暗指我性悍?”

沈同晏大喊冤枉:“哪有的事,不过让她们不敢再随意冒犯夫人罢了。”

陶知影心中生出一种甜丝丝的颤动,轻轻“嗯”了一声。

沈同晏便又心满意足地抱着她厮磨半晌,冷不丁想起个人,心中犯堵:“夫人与那谢家二郎,可也是幼年便相识了?”

陶知影摇头,若非有上世的记忆,她与谢颐估计这辈子都不会有什么交集。

得知二人间没有什么青梅竹马的情谊,沈同晏松了口气,却又幽怨道:“既如此,你为何偏生寻了他一道合作?”

陶知影身子一僵,实在不知怎么作答,只好用上另一个问题回他:“那夫君倒是说说,那丰六娘子又是为何要特意邀你我去观礼?”

沈同晏这次听出了酸意,顿时起了劲,将她翻过来,直勾勾地盯着她:“夫人可是醋了?”

陶知影真情实感地“哼”了一声:“还不是你惹的风流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