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她对长落说过的,与秦婉姜相识之因,他趁机提了自己于此事的疑惑:“秦七娘子全无幼时记忆,她可还年长你一岁,况你只在幼时于京中见过她一次,如何便记住了她?”

陶知影镇定道:“听家中长辈说过,我记事是略早于其它小童的。况我曾听闻那些个拍花子会给略大的小童服失忆的药丸子…”

沈同晏弯了眉眼,香了一口她的后颈,夸道:“怪道我夫人如此聪慧,原是自小开智便早于旁人。”

随即又期待道:“那你幼时可曾遇过我?”

陶知影自然摇头。

沈同晏虽心有不甘,但仔细想想又泄了气。

她出生没多久自己便入了宫进学,每日于宫中府中两处往来,确实甚少有机会得见外人。

怕他再疑秦婉姜之事,陶知影又补充道:“爹爹与大伯皆是普通官吏,家人彼时只能僦居于外城委巷,我甚少有机会入内城作耍。那时偶然于秦府外得见七娘子,因羡她居于高堂华屋,又轻衣锦服,便多看了几眼,印象深了些。”

她这些话也并非全然作伪,自己幼年时确实非常羡慕这些居于内城,养于高门府宅后的华服贵女。

沈同晏心中溢满疼惜,揽紧了她低声安慰:“如今夫人嫁了我,我会护着夫人,再不让夫人过苦日子了,你且安心等着,那些个荣华富贵,我都会慢慢挣给夫人的。”

封妻荫子,他还会给她傲人的荣耀,让她威阔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