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抬头,虎目含泪,直直望着他:“武松没有做过那种事,我是被他们冤枉的,官人信我!”
公孙胜冷着脸怒气冲冲道:“这还有什么可说的,一定是你无意间得罪了张都监,他故意给你下套,想狠狠整治你呢!”
武松愣了愣,皱眉道:“难道是因为施恩私留我在家,他看我不顺眼,因此才想了这法子害我?”
“没那么简单。”行秋摇摇头,“问题可能出在快活林那桩事上,你帮着施恩夺回快活林,却得罪了蒋门神。蒋门神背后应该也是有靠山的,他不好直接动施恩,折腾你一个囚犯还不是轻而易举。”
武松像是恍然间明白过来:“官人的意思是,蒋门神的靠山是张都监?”
行秋:“不好说,我也只是猜测,我会要求孟州知府重新审理此案,到时就能知道真相了。”
…
到底年轻力壮,只是休息了一晚,武松的脸上看着已经恢复了些血色。
顾及着他身上有伤,行秋雇了辆马车,载着几人往衙门走去。
到了大堂上时,得到消息的知府已经等在那里了。
看到领头那少年不似以往的冰冷微笑,以及站在旁边的武松,知府心里暗暗叫着糟,脸上硬是挤出若无其事的笑容:“枕玉来也不提前打声招呼,叫本官好一通手忙脚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