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道。

“哦?”秋君药道:“听你这意思,是说秋景和没错,错在朕了?”

楚瑜抬起头,道:“罪臣绝无此意。我夫他心系皇弟,故一时盲目,行将踏错,致使遭遇牢狱之灾。罪臣不求陛下能宽宥他,只求陛下看罪臣和他夫妻一体的份上,让我和我夫共担罪责。”

楚瑜知道,现在的秋君药正在气头上,让他放了秋景和简直是天方夜谭。不仅如此,他要是敢提让秋君药原谅秋景和这种话,肯定也会被大发雷霆的秋君药治罪,到时候连唯一能护住秋景和的人都没有了,那他就更惨了。

楚瑜不是傻子,思来想去,索性以退为进,让秋君药也一同把自己打入监牢。

如果秋君药不准,那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退一步,提出一个更不过分的要求:让秋君药允许自己去探望秋景和;如果秋君药准了让自己入狱,那他就可以和秋景和一起关在牢里,到时候他就能在牢里照看秋景和,也可以让秋景和尽量免受牢狱之苦。

“”

楚瑜那点小心思,秋君药那能看不透。

左右都是套,因此秋君药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沉默了几秒,放在桌面上的指尖点了点,像是在思考。

大殿内一时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

要是换做其他人,面对沉默的秋君药,早就紧张的双腿直哆嗦了,但楚瑜毕竟在大端卧底了那么多年,即使是这样,依旧还稳得一批,跪在地上,不慌不忙地等待着秋君药的回答。

秋君药知道自己不管是准还是不准都会陷入楚瑜的圈套,因此选择模棱两可道:

“此事再议。”

他说:“你且先回去,等朕想好之后,再派人来回复你。”

说罢,挥手就想让来福送客。

“”